糖点:你觉得什么样的作品才算最好?
糖点:有很多朋友也希望成为一名作家,您觉得他们应该怎么样开始?如何才能和您一样将生活中的感悟积累下来和大家分享?
傅淑青:开始文学创作是2009年开始的,当时我只有17虚岁,正处于“少年不知愁滋味,为赋新词强说愁”的年纪,看了很多武侠、言情,常常幻想仗剑走天涯,幻想有一份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,甚至幻想穿越到古代,与文人雅士一起去深山老林里隐居。脑子里有很多不切实际、稀奇古怪的想法。青春期的孩子内心都是敏感的,又极其想保持特立独行,所以只能用纸和笔来记录内心种种隐秘的小心思,写得多了,自然就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。
我就列举国内的三位作家吧,分别是莫言、王安忆、周晓枫。
将来也会考虑把手头积累的几十万字的文稿集结成书,当然这要看机会。
傅淑青:我的业余爱好就是看书、发呆,双休日几乎都宅在家。我很享受独处时光,独处时我才觉得灵魂是自由的。身体可以被禁锢,但灵魂必须是自由的、洒脱的。
我们经历着生活又同时记录着生活,这或许就是与文字相陪伴的故事。
糖点:对自己接下来有什么期待,下次给我们带来新书是什么时候?
杨晨羲,95后媒体人、新闻记者。
傅淑青:希望我的文字能给读者带去情感上的共鸣,这也是我的努力方向。如何去检验一本书的价值,那当然是时间。时间是公认最无情的东西,历经时间淘洗,这本书还能被读者所钟爱,那肯定有他的价值所在。
这些年,我的眼光一直是朝下的,我像个苦行僧,挖掘出了不少生活在底层的小人物,有单亲妈妈,有残疾画家,有扫地诗人,有漂在城市的保安……当你近距离走近这些小人物,当你感受到他们内心最深的痛与喜悦,聆听他们难以启齿的隐秘经历,你会与他们一起流泪,你的心会与他们一起跳荡。我把他们的故事以第一人称口述的形式,相继发表在了《杭州日报》“倾听”栏目上。其实,小人物同样可以折射出大时代。
傅淑青:这个似乎很难定义,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,最好这个词也不准确,搞艺术搞创作不是比武,能用第一和第二来评判。不过,我认为好的文学作品,必然能给读者带去心灵强大的冲击与震撼。
糖点:作家的创作都带着自身经历的烙印,为了让我们更好地理解您的作品,能不能先给我们介绍一下您的生活经历或者文学创作经历。
傅淑青:你看可以喜欢文学,可以把写作当做兴趣爱,但想要成为作家,这并不容易。我想先说一下我对作家这个词的理解,不是说加入了何级作协,在纸媒上发表了作品或自费出版了几本书便都是作家了。作家是祖师爷赏饭吃的活计,没有天赋,只靠勤学苦练并没有什么用。这是我个人的一点浅见,不一定对。
傅淑青:我的创作是由生活经历所奠定的。我觉得作家并不需要刻意去体验生活,生活即是艺术,作家应该有一双敏锐犀利的双眼,应该把普通人同质化的生活当做一个巨大的作案现场,利用抽丝剥茧的方式去挖掘一切值得书写的蛛丝马迹。将来的创作方向不太好说,但可以确定一点,我不会永远停留在这个背景当中。随着经历不断丰富和年龄增长,对于生活的理解和感悟也会产生相应变化,写作的经验自然而然也会有所改变,一直重复自己、重复过去的写作方式是没有意义的。
糖点:您希望通过作品给受众带来什么?您认为一本书的价值是怎么检验的?
后记
傅淑青:希望自己多读多写多出作品,能足够冷静理智思考问题,更希望有一双透过现象看本质的“鹰眼”,在快节奏生活的当下仍能气定神闲地写作。
糖点:您第一次发表作品是什么时候?是哪篇文章?当时的编辑是怎么和您说的?
傅淑青: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,父母都是长期长年靠土地“刨食”的农民,我经历过城市孩子可能永远无法理解的贫穷和苦难。后因求学和工作,我独自来到省会城市发展,面临过搬家、失业、跳槽、生病等种种不顺,这些人生经历便成了我文学作品的底色,也让我对劳动者这三个字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同情。
傅淑青:我从来不觉得90后是个标签。写作就是写作,作为一个作者,无论是几几后,首先应该关注的是作品质量的好坏。如果以年龄作为标签,把年龄作为宣传噱头,我觉得完全是本末倒置了。90后这个标签,于我是不存在的,自然也谈不上帮助和障碍。
文章来源:《散文百家》 网址: http://www.swbjzz.cn/zonghexinwen/2022/0512/967.html